,把我的手腕掐得生疼。
秦舒月,你用了什么诡计,竟能让东厂那个阉人裴祈安逼我爹退婚?
东厂的权势果然滔天,竟能威逼盛家退婚。
我自少时起便期盼能嫁他,真到退婚这一步,话未出口便已哽咽。
因为他也想娶我呀。
他怔愣了片刻,忽然无所谓似的转身走了,留下一句。
我没说不娶你,你不必为了同我置气去嫁一个阉人。
左右婚约已废,我也懒得告诉他我不是置气。
没几日后的游湖宴上,我又见到了他。
他眼神扫过我,落在嫡姐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嫡姐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以为用退婚威胁,长君会对你另眼相待么?
不妨让你看看,真正在乎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她往后一倒,连带我一同拉下了湖中。
落水的那一刻,我看到盛长君慌得从画舫上一头扎入水中,朝嫡姐游去。
我呛了几口湖水,又难受又害怕,沉入水中时,一只手托着我的腰将我抱出了水面。
画舫上有人议论。
这不是东厂的活阎王吗?
睁开眼时,裴祈安那张冷艳肃杀的脸离我只有半尺。
我向他道谢,他垂眸道: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盛长君抱着嫡姐匆匆离去时说:
秦舒月,你害她被山匪掳走还不够,如今还把她推下水,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子
自两年前嫡姐在青灵山遭遇山匪,所有人都说是我贪玩,才害等我的嫡姐被掳走的。
我有口难辩,那日我确实在山上耽搁了,却不是因为贪玩。
其实嫡姐并没有等我,我下山时,家里的马车早就走了。
我浑身湿透地回府,嫡母要我跪下挨板子,盛长君却说:
她们姐妹打闹罢了,不是有意的,不如算了。
我看不懂他,明明在湖边还说我恶毒,那句话扎得我心痛难当,现在竟又替我说话。
转念一想,他一直注意着嫡姐,也许看出来,其实被拉下水的是我。
他守了嫡姐半日,走的时候来见我说:
舒月,别再闹了,过几日是你的生辰,我替你准备了礼物。
怪不得他替我说话,原来是想通了,怕我真的不嫁他。
那他便没了理由将在匪寨受辱逃回来的嫡姐一同纳进门。
我生辰那日,盛长君确实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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