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哀求地说道:“秦听雪,你赢了好不好?我给你磕头认错,你别跟别人成亲。”
我从裴云起身后探出头来,裴云起却突然转身,将我紧紧搂进怀里。
他把我的头按在胸口,声音从胸腔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听雪,还记得咱们交换婚帖那天我说过什么吗?不管你在想什么,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着,他收紧手臂,仿佛要把我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我轻轻拍了拍裴云起的后背,安慰他说:
“我不后悔,你别担心。
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
裴云起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一些,轻声说:“好,我等你。”
我仰起头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唇上覆盖上一片温热。
裴云起微微颤动着睫毛,青涩而认真地吻着我。
我先是瞪大了眼睛,僵了几秒钟,随后大方地回应着他。
“秦听雪!”
方鹤安喊得嗓子都破了音,“你们分开,听雪,你不能这么对我。”
裴云起吻得我几乎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我喘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渐渐平稳。
我嗔怪地看了裴云起一眼:“别闹了。”
我走向方鹤安,此刻心情异常平静。
“方鹤安,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从你选择要娶秦静容为妻的那天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我不是为了气你,也不是什么激将法。
我就是单纯地,不爱你了。”
方鹤安仰起头,眼中布满血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不会的,你不会的。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挽起裴云起的胳膊:“走吧,夫君。”
“好。”
裴云起眉眼含笑。
我与裴云起的盛大婚礼,轰动了整个京城。
婚礼结束当天,我们便坐着马车,去探望在寺庙静修的裴家老夫人。
半个月后,我们回到了京城。
这时我才得知,有人把方鹤安向我忏悔的事情传了出去,很快流传开来。
此事瞬间引发热议,被众多文人雅士、市井百姓纷纷谈论。
有百姓为我打抱不平,将方鹤安和秦静容骂得狗血淋头。
还有人挖出秦静容攀附权贵的证据,在市井街巷中传开。
一时间,两人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一个被比作负心汉陈世美,一个被视为升级版的潘金莲。
至于方鹤安,听说在我离开后,他借口去茅房,便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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