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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五月的风吹来了初夏,温家祠堂里跪着一个人。
不声不响,不卑不亢地跪了整整三天。
直到门口传来一道冷声,“哼,跪三天怎么了,她做的那档子事跪七天都不够!”
旁边的妇人打了他,嗔怒一声:“老爷!”
“跪够了就滚出来。”
我嘿嘿一笑,一下站起身,“爹娘最好啦!”
下一秒,脑袋发懵咚地一声跌到地上,上次失血过多被大夫死里救生后,就留下了后遗症,不能猛地起身。
阿娘连忙跑进来扶我,心疼地瞧瞧这看看那,“阿瑜能回来就好,别管你那臭爹。”
我曾以为他们会再次赶我出去,却不曾想爹娘想极了我,无数次后悔抱憾,夜夜梦里盼归。
为了给父亲台阶下,我愣是醒来后跪祠堂跪了三天,才终于见他一面。
父亲斥责了我从前种种,过后又为我忧愁。
“外面那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我望了望大门口那道影子,道:“赶走就是。”
父亲思索了许久,缓缓道:“何昀虽做事不择手段,但对你是一心一意,这点不可否认,至于别院躺着那人,爹提醒你一句,他曾拒了温家的婚。”
我搂着他的胳膊撒娇,“爹,女儿不想嫁人了,陪着您做生意可好?”
他敲了下我头,笑骂一声。
温家家丁赶何昀时,他起初死活不走,可没几天京城来了人,似乎京城有什么急事,他才转身走了。
听到这件事时,我正在想方设法给裴景澜灌药。
床上昏睡的人听见何昀走了,嘴角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很不巧,被我发现了,将药碗往边上一撂。
“行了,离京快两月了,再装下去京城就派人来寻你了。”
裴景澜这才咧开嘴笑,耗走了人,似乎神清气爽,当即下床活动了活动筋骨。
我让他拿银票走人,他却要暂存在温家。
我不解,这钱明明可以帮助他在岭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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