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声音低不可闻,像是害怕从我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不得不问。
我眸光清冷,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那是过去的事了。
]
沈其琛泣不成声。
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就离开了。
来去匆匆,更像是借助我的口来下定决心。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更懒得去管。
偏偏姜晚不如我的愿。
她不知从哪打听来我的出租屋地址,在我出发去外地面试时,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声音哽咽颤抖。
[景淮,我辞职了,我以为自己还能忍几个月,可景淮,我忍不了了。
]
顿了一下,姜晚喉结微微滚动。
[景淮,我好像比我想象中爱你。
]
酒气冲天。
姜晚身上散发出来的酒精味道让我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她挡住我关到一半的门,语气可怜的像是路边乞求主人垂怜的流浪狗。
[景淮,我打掉孩子了。
]
她眼里凝着泪珠,问我。
[你不要我了吗?]
我不明白她在纠缠个什么劲,我告诉她一个事实。
[姜晚,是你先不要我的。
]
八年前,我鼓足勇气和你在一起。
八年后,你在骗我失忆之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离开你。
受尽委屈的是我,为什么是你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呢。
她喃喃自语。
[景淮,为什么你不是院长的儿子呢?]
[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我从小到大每一个重要的决定都是我爸妈做的,他们不在乎结果,也不允许我失败。
]
[我好不容易跟他们反抗一次,我说我要嫁给你,他们就让我拿到留校名额再说,他们明知道名额只有一个。
]
黑夜给了人倾诉欲,我终于有机会说出口自己的想法。
[可是姜晚,我从来就没想过留校啊。
]
姜晚猛地抬头,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
她像是说服我,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不可能,你不想留校那你为什么各个方面都是第一?]
我摇头苦笑,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她一点也不了解我。
[我只是习惯凡事做到最好罢了。
]
这是从小养大的习惯。
孤儿院长大的我深知凡事只有做到最好才有被人看见的可能。
姜晚看到我手边的行李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景淮,我跟你一起走。
]
她抢过我的行李箱,我伸手去夺时,楼梯口传来些微动静。
我定睛一看,沈其琛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姜晚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瞳孔骤缩了一下,在她迈步向沈其琛时,沈其琛退后一步。
意外发生的如此猝不及防,让人反应不及。
眼前出现一抹刺眼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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