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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宋锦年,早就吓傻了眼,他平日里不过是一个油嘴滑舌,贯会讨好的废物罢了,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
他吓得腿软地不行,竟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看两个高大威武的警卫员,想要把他一起抓走审问,他当即吓得屁股尿流,恨不得哭爹喊娘:
“这、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两位行行好,就放过我吧!”
电光火石间,他猛然想起什么,指着唐婉道:“对、没错,都是她一人干的,我只是被迫跟她一起同行来的,都是这贱人害的我!”
唐婉愣住,她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一滴滚烫的热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滑落。
一瞬间,她仿佛想明白了好多,她目眦欲裂地瞪着他,恨不得生扒了他:“宋锦年,我可真是养了条好白眼狼!”
宋锦年心虚地不敢看她,指控声却一声比一声大,甚至还说:“没错她就是汉奸,你们抓她吧,可千万不要抓我啊......”
话音未落,他嘴里就被人牢牢塞了团抹布,径直被人拖走。
看着他们被狼狈拖走,台下镁光灯闪烁地愈发厉害,记者们纷纷称赞:
“沈少可真是个好男人啊!”
“没错,这般为人民做实事的品质,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他们话音一转,又鄙夷地看向不远处的二人,嗤笑道:
“还自诩营长呢?!
建议组织严查,这种人简直就是国家蛀虫!”
“就是说啊......”
我淡笑着朝他们略一点头,仪式继续开展,喝过交杯酒后,酒宴开席,全场宾客尽欢。
至于之前的那段小插曲,早已被众人忘却。
......
待唐婉和宋锦年被释放,已经是三天后,不知耗费了多少口舌,又做了多少遍口供,他们才被放出来。
烈日重新照耀在身上,唐婉深吸口气,才彻彻底底觉得活了过来。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属院,却发现左邻右舍都在讥讽地打量她,见她来了更是嘲弄地窃窃私语起来:
“哎哟,真是作孽!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被鬼迷了心窍,竟想要去揭发人家小沈,还硬要说人家身份是假的,这下好了,被关了三天可老实了吧!”
“是呀!
我还听说其实她和小沈其实是旧相识,两人本来都要谈婚论嫁了,听说沈上将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甚至他还不惜跟家里决裂,结果不知怎的她竟出轨被小沈发现了!”
唐婉脸上火辣辣的,似乎被无形扇了个耳光,她本想要低头快速走开,可听到沈维民跟家里
他她本以为他生活俭朴,是个不折不扣的穷小子罢了,她活了两世,却从未关心过他的家庭状况,更是对他的双亲不管不问。
原来真相竟是如此,看来这辈子他与父母重修于好,摇身一变重新成了沈少。
一想到他竟然为了她曾放弃沈少的身份,她的心就痛地揪成一团,铺天盖地的懊悔几乎将她冲垮,她究竟错过了一个多么爱她的人啊!
更可怕的是,回忆就像打开一个发泄的闸口,从前那些被她忽视的记忆爆发似地向她倾泻而来!
她不禁又想起,上辈子沈维民为了她,还心甘情愿地放弃从小到大的理想,任劳任怨做了大半辈子家庭煮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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