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婚,不结也罢。”
“我的月月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弟弟成了医植物人在医院躺着时,他正在创业的艰难时期,却还是坚持每天来医院替我换班照顾弟弟。
直到某年情人节,我主动和他表白。
他先是惊讶的瞪大眼睛,紧接着紧紧抱住我,将下巴埋在我的肩上。
瓮声瓮气地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看不到我在你身后默默守护。”
我落下泪来。
此后结婚三年,恩爱甜蜜。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
可这一切幸福的假象,随着真相揭开,都显得如此不堪。
四年前林温棠和沈尧的婚礼,他们给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守着弟弟的我送了三份喜糖。
我气得浑身发抖。
慕延之立刻抱住安慰我,将所有喜糖都扔进了垃圾桶。
却原来最后还是他翻遍垃圾桶,将那些喜糖当做最珍贵的藏品放在他内心的神圣角落。
我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天旋地转。
这栋别墅很大,我却没有勇气再继续逛完。
回去的路上,我看见林温棠在朋友圈里发。
“今天圆圆生病了,多亏延之哥哥一直贴身照顾,我和小狗都好幸运能遇到这么在乎我们的人!”
受伤加上淋雨,我浑然不觉体温已经越来越高。
直到眼前迷迷糊糊,我撞向花丛,才惊出一身冷汗。
车载系统自动紧急拨号打给了慕延之,却被他立刻挂断。
“?”
“在开会。”
弹出来简短的两行字,将我死死钉着当场。
我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几乎要将所有内脏都呕个干净。
5、
天刚蒙蒙亮,离婚律师就已经将文件发到了我电脑里。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小时候住过的老房子曾经因为给慕延之的公司做债务抵押,挂到了他名下。
我必须争取过来。
独自一人来到隔壁市的老小区,自从父母意外去世后,我和弟弟就去了海市再也没有回这个伤心地。
钥匙拧开,刚一进门,我就愣住了。
原本温馨的三室一厅,屋内已经空空荡荡,被改造成了粉色的少女风格。
我快步走了两下,打开曾经住过的卧室,里面放满了林温棠的东西。
没有一件是我的。
弟弟的衣柜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原本我想带几件弟弟的衣服到美国留个念想,如今却是当头一棒。
老房子的钥匙只有慕延之有。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质问,他不慌不忙解释。
“温棠曾经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她心脏病发作难受时,只有这么点念想。”
“你作为她曾经的闺蜜,难道就不能体谅下一个病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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