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我不要走。
他说他去卖血卖肾也不会让债务牵连我分毫,
求我留在他的身边。
可是我看着他冻到红紫的双手,却还是用力的甩开,
攀附上了别人的手臂。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只是叹了口气,
听到刚刚起哄的朋友,又说着:
“你们说,要是那个林知鸢看到司裴现在功成名就的样子,
是不是得后悔死!”
“大喜的日子,你提那个晦气的人干什么?”
顾司裴皱了眉,叱责朋友,只是胸口一阵烦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朋友忙解释起:“我就是替你不值。”
“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我听说她现在过的不好,她那个富豪老公家暴,
快把她半条命打没了。”
朋友嬉笑着,旁观的人也都起哄。
只有顾司裴低着头,饮了一杯又一杯。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气氛不对,于是现场逐渐陷入沉默。
顾司裴的小女友傅娇娇笑着聊起了其他事,好似一点都不在意顾司裴的异常。
只在最后,看似好心的叹了口气:
“其实,这样看来,知鸢姐当年拿钱离开,可能也是有苦衷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细心给顾司裴理着刚刚喧闹时有些凌乱的领结。
“毕竟这种家暴的老公,心理多少有些变态。”
她顿了顿,又叹了口气。
“兴许是她老公,控制欲太强,逼知鸢姐拿钱离开,好断了和你的所有关系。”
她说的善解人意,字字句句为我考虑,字字句句将过错推诿给我那不存在的家暴老公。
却也是把我抛弃顾司裴的居心叵测彻底钉死。
顾司裴放下了酒杯,手不自觉的搂紧了傅娇娇,然后慢条斯理的吩咐:
“反正这里离林知鸢老家也不远,钱也不多,趁这个机会,让她还了吧!”
他轻描淡写的说完,捧着傅娇娇的脸,眼神深情,也带着一丝旁人察觉不到的恍惚:
“既然她老公要她表个态度,那我拿这笔钱给咱们新家搭个狗窝,也算是给娇娇表个态度。”
“反正,也就十七万三千两百零九块钱而已,她也不会还不起。”
他记得这么清楚,倒是让现场又沉默了一会。
只是有懂事的手下,已经安排人往我老家的方向去了。
2.
其实,我没有被家暴,也没有富豪老公。
那年和顾司裴分手前,医生说我的癌细胞扩散,只有一个月可以活了。
我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十万块钱,决定不治了,回家等死。
最后一个月,我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攒够了十七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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