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被乔宁一次又一次地搅黄了。
即便那次他真的坐上了回老家的车,却在半路上因为乔宁的一个电话匆匆折返,不管不顾地将我一个人扔在了偏僻的公路上。
黑漆漆的夜晚,四处尽是荒凉的大山,不时有不知名的嚎叫声传来。
我躲在一个小土堆旁瑟瑟发抖,好容易渡过了那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没有证件与现金,手机也没电了,再回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
给手机冲上电时,朋友圈里铺天盖地都是他们两人的甜蜜时光。
可是安云生连电话都没过我打一个。
从那以后,我对他说的回去看奶奶的话已经再也没有了期待。
我的拒绝让安云生皱起了眉头。
他猛地扔下手里的纱布,却又在看向我满脸的冷汗时软下语气:“算了,等你好起来再说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来到了车库门口。
安家明明有四个司机,可是我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
反而看见管家抱着一个大箱子扔进了垃圾桶。
箱子一角露出醒目的红色十分眼熟。
我走上前去,发现满满一箱全是我曾经送给安云生的东西。
我亲手给他织的本命年红色围巾,跑去天山亲手采摘的雪莲,精心制定的药膳计划表......以及妈妈亲自给我打造的小手镯。
那是小时候,妈妈收集了许多五毛钱的硬币,专门请教了匠人,用了整整一个月才给我做成的生日礼物。
安云生说这手镯已经小了,他要拿去学习一下,亲自给我打一个更好的更大的手镯。
后来便再也没了下文。
管家见我紧紧抱着箱子,脸上有些尴尬:“这些是夫人,啊不,是乔小姐从杂物间收拾出来的,说都是没人要的玩意,让我拿出来扔了。”
杂物间,没人要。
我没说话,默默地抱着箱子走了。
张婶偷偷跑过来告诉我说,司机都被乔宁以各种借口打发了出去。
就在刚刚安云生说让司机送我的时候。
她把电动车钥匙递给我,让我赶紧去医院,还嘱咐我等她一会,外面冷,她去给我拿一件羽绒服。
我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
张婶刚来,不清楚乔宁的厉害。
这安家几乎成了她的一言堂,哪个人敢跟我示好,回头便会被寻个借口辞退。
渐渐地我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几乎每个人见了我都会绕道走。
我裹紧身上的衣服,顺着马路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到车。
司机说前面堵得厉害,准备带我绕路。
好容易有了倾诉的人,司机兴致勃勃地讲解着拥挤路段的热闹场景:
“安家少爷你知道吧?就是咱们这的首富,人家的老婆怀孕了!”
“他们买了许多老人孩子吃的穿的用的,正在那免费发放呢,说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积福!”
“啧,那得多少钱啊,我连想都不敢想!”
小腹一阵阵绞痛得厉害,我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车窗外看去。
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安云生搂着乔宁的身影,他意气风发的脸上全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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