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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霍沉霄是在珠宝展上。
他和江岁岁并肩走进会场,江岁岁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笑得格外刺眼:
“沉霄,等等我嘛,这裙子太长了......”
霍沉霄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余光瞥见人群中的我,握着香槟杯的指节骤然发白。
江岁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瞬间变了脸色。
我端坐在傅砚之身旁,任由他将最新的星空项链替我戴上。
傅砚之忽然低头,轻轻帮我整理好项链,这个亲昵的动作让霍沉霄猛地捏碎了玻璃杯。
江岁岁咬着牙,踩着恨天高摇曳而来:
“哟,傅太太这项链真别致,该不会是A货吧?”
她突然踉跄着往前扑,手中的红酒却精准地泼向我。
众人惊呼中,傅砚之已经将我护在怀里,西装后背被染成暗红。
“真抱歉,我这手总是不听使唤。”
江岁岁假笑着要扶我,指甲却狠狠戳向我的腹部。
傅砚之眼疾手快扣住她手腕,冷声道:
“江小姐要是控制不好肢体,建议去神经科检查。”
他转头对助理下令:
“把屏风修复费用明细,送到霍氏集团财务部。”
我换好衣服从贵宾室出来,傅砚之将热可可塞进我手里,指尖还带着方才消毒湿巾的薄荷味。
“她刚刚故意泼像你,是想让媒体拍到你‘破坏展品’的照片。”
他调出监控画面,江岁岁在洗手间与狗仔碰头的场景清晰可见,
“不过现在那些照片,都变成她自己的罪证了。”
我想起上辈子江岁岁同样用栽赃手段,让我背上“盗窃珠宝”
的罪名。
霍沉霄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我耳光。
那时霍沉霄不分青红皂白,当众甩了我一耳光,逼我跪在珠宝店门口道歉。
如今只觉得荒谬可笑。
江岁岁脸色青白交加,霍沉霄皱眉看向她:
“你又在搞什么?”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指尖却悄悄勾住他手臂:
“沉霄,我只是太怕失去你......”
话未说完,傅砚之已经递来律师函:
“诽谤罪、诈骗罪,建议江小姐先找个靠谱的刑辩律师。”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霍沉霄的质问声和江岁岁的哭号混在一起。
曾经为这种争吵心惊胆战的自己,真是傻得可怜。
那之后,我和霍沉霄整整三个月没见过。
他最近被丑闻缠得脱不了身。
霍沉霄的特助半个月前自爆怀孕,江岁岁带人砸了对方的产检室,还在医院走廊泼了人家一身狗血。
这事闹上热搜后,霍沉霄直接在董事会宣布和她分居,连江家老太太的寿宴都没陪她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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