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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刚刚经过了一番剧烈运动,秦知的手心很烫,还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潮意。

手指攥得很紧,像生怕他跑掉了似的。

池砚舟转过头,看向比自己还要高出了一点点的人,弯起眸子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老师的。”

然而,秦知脸上紧绷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缓解。

良久,池砚舟才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我流血了。”

池砚舟:?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秦知能够看出明显青紫的脸,以及嘴角那一点不明显的破皮,又来到他短袖底下伸出来的两条胳膊,池砚舟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次,才终于在他手腕侧边的地方,找到了一条一厘米都不到的口子。

里面流出来的血甚至都已经干了。

他迟疑了片刻:“我带你去医院?”

抓住自己的手指收紧了几分,力道大得池砚舟甚至有点吃疼。

“不想去。”

秦知说。

池砚舟也不意外。

大部分人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不爱去医院的。

而且这么点伤,根本也没有去医院的必要。

“那就先去我家吧,”

转了转手腕,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池砚舟笑了笑,“就在前面不远,家里有医药箱。”

秦知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池砚舟的话,就那么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池砚舟的身后,上了公寓的三楼。

池砚舟住的地方不算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靠近阳台的一侧窗台上,还摆了一盆小小的盆栽——叶片鲜绿鲜绿的,显然被照料得很好。

秦知在沙发里坐下来,看着池砚舟从角落里拿出医药箱,拆开碘伏和棉签,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这是秦知第二次见到池砚舟。

第一次是在班级里,似乎是要通知什么事情,这位高三的老师拿着一叠文件样的东西走进来,和讲台前的班主任低声说了几句话,就很快出去了。

第二次就是刚才,对方打着手电照过来,吓跑了三个围攻他的小混混。

秦知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人没打算多此一举地管这件事,他本来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可在看到对方转过身离开时,他却不受控制地上前抓住了对方。

还用上了这么一个蹩脚到了极点的理由。

——更见鬼的是,他现在居然一点都不后悔。

视线落在池砚舟因为角度,看起来更加缺乏攻击性的侧脸上,秦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有种难言的、微妙的痒从中滋生出来。

“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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