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戚呈的话，素问长老调侃般的睨了他一眼。

“你这个师父做的可真是轻松。”

戚呈没有反驳。

素问长老悠悠叹了一口气。

“罢了，毕竟人人都知道你是高不可攀的师尊，天下第一。”

她踱步走到一旁，拿出自己接诊记录的小册。

“沈茯啊，这些年身上的伤从来没有好过，新伤叠旧伤，每次来我这都要废我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她的性命堪堪保住。”

册子上记录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触目惊心。

戚呈握着册子的手抖得厉害。

上面详细记录着我每一次的伤情，其中不乏有很多次是受罚受的伤。

“这孩子就像不知痛一般，每次伤口刚愈合就跑去为你，为宗门寻最好的灵药跟法器来。”

“特别是上个月，她几乎是筋脉寸断，被人抬回来时就剩一口气了，听说你还责罚了她，将她关进了冰窟？”

戚呈嘴唇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想否认，可偏偏素问长老所说皆为事实。

“我一个不会修炼的人都看得心疼了，你这个师尊怎么从来也不心疼？”

“......”

戚呈连自己最后怎么走到冰窟的都不知道，他仿佛失了魂一般。

双眸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来。

我则一直跟在他身边，跟系统讨论着。

【他怎么了？】我问道。

系统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传来。

【你们人类真是奇怪。

】

【拥有时不懂珍惜，失去后才知道后悔，可某些事情早已不能挽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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