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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转而对我怒目圆瞪,“姜弦乐,你知不知道,是清音想着你,才让我给你熬的鱼汤。
你别不识好歹。”
断指又开始痛了,我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哭音。
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的枕边人却不知道我从不吃鱼。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
我尿失禁了。
下一秒,一帮人抬着摄像机闯进了病房。
话筒怼在我面前,问题却一个比一个锋利。
“姜女士,十指尽断后,你觉得自己还是钢琴天才吗?”
“听闻你被救出时下体糜烂,那些人只是夹断了你的手指吗?”
......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裤腿滴到了地板上。
江清音适时捂住口鼻,指着地面上那摊液体,发出惊呼,“弦乐,你......尿床啦?!”
傅渊不可置信一把掀开我的被子,也撕开了我仅剩的最后一丝尊严。
闪光灯不停照在我身上,耳边嘈杂起来。
我恳求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却只能看到一览无余的嫌弃。
我想起恋爱时,我问傅渊,“如果我老了瘫在床上,又臭又脏你也会爱我吗?”
他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一天天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我说了我爱你一辈子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
我从不质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现在傅渊的真心不属于我了。
傅慕阅上下打量着我,最后躲在了江清音的身后。
“清音干妈,妈妈这么大了还尿床,我都替她感到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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