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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宋闻洲一大清早就派人接我到民政局。
到那,我才发现他端端正正坐在红布面前。
刚想腹诽他两句,就发现他坐的是民政局的椅子。
猛然想起这家伙腿部有残缺,咽下到嘴边的吐糟,一屁股就坐到他边上。
工作人员很快拍好照片,转场登记时,怕他尴尬,我特地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宋闻洲正黑脸瞪着工作人员,把人搞得直发怵。
好不容易见到我,对方忍不住问了句:“你们是自愿结婚吗?”
我轻笑出声,宋闻洲脸却更黑了。
领完证,已是九点半。
婚礼要忙的事有很多,我拿了结婚证,说了句“晚点见”
,就大步离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越来越低的气压。
另一边,周云深飞机落地时,已是九点。
他迫不及待驱车回家,路上他想好了应对说辞。
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房间,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许久,他才想起提离婚那天我提过要搬走。
他有些心慌想要打电话,拿起手机才发现关机太久,手机已经彻底没电了。
等待充电的时候,他木讷看着空无一物的床头柜,有些后悔那天冲动之下,砸了我和他唯一的结婚照。
好不容易电量充到5%,他迫不及待打开手机。
密密麻麻的消息涌进来,他看都没看,直接就拨通我的号码。
可回应他的只有忙音,他不死心翻开聊天窗口。
胸口好似被重物砸了一般,闷闷痛。
最近的一条聊天记录是在18号,之后我再也没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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