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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岳明面前,我一向蛮横无礼。
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
他是我大学同班同学,自大一开始就苦苦追我。
虽然他家境、相貌、才华样样出众,是全系女生心目中的白马。
可我就是对他没感觉。
还为摆脱他“纠缠”
,报名去了西南边境支教。
得知我报名的消息,他瞬间变了神色。
“胡闹,真是胡闹。”
“你这娇生惯养的身子骨,怎么吃得了那种苦。”
他越是说我吃不得苦,我越是没苦硬吃。
直接找了院长,一通慷慨激昂、热情洋溢的表达,把唯一的名额焊死在我头上。
一向情绪稳定的他,哭得惊天动地。
我叹口气,拍着他肩膀安慰。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我保证不再挂你电话,也不会不回短信。”
他噙着眼泪,重重强调一句。
“你说到做到。”
支教的那一年,他果然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刚开始,我因为孤单寂寞,还能和他正常交流。
可后来,我熟悉了环境,又交到一些村里朋友。
早把当初对他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终于有一天,他坐了30几个小时火车,风尘仆仆出现在我面前。
村里的长舌妇正愁没话题,开始乱嚼舌根。
“你看那个大学生,指不定和那男生有一腿呢。”
“可不是,不然人家也不会千里迢迢来找她啊。”
“现在的大学生啊,可真是不检点,还没结婚就那啥......”
一向自诩纯洁小白花的我哪受的了这个气。
对着他一通咆哮埋怨,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他小脸憋得通红,眼眶里泪光点点。
狠狠拭了一下眼角,乘坐最早的火车回去了。
他走后,我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伤害他了。
等我支教完回学校,准备向他道歉。
却听其他同学讲,他转学去国外了。
高岳明替我办理了出院,拎着我的行李,把我扶上车。
我头还是有点晕,随口问道。
“去哪?”
“我家。”
“什么?!”
我惊叫出声,扭头看向高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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