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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科研基地醒来,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

机械义眼植入手术后的疼痛如针刺般穿透每一根神经。

温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语,再坚持一下,最痛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我只是咬紧牙关不作声,陈屿对我做的事比这疼一万倍。

每天清晨,针刺般的电流穿过颅骨,集成电路与神经末梢连接的痛楚像火烧。

“排异反应很正常,”

温医生说,递给我一杯水和药片,“你的大脑正在学习接受新信号。”

世界依然是黑的,但我不会永远被囚禁在这黑暗里。

第十七天,我哭了,因为系统校准又一次失败。

温医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病床边,讲述他在喜马拉雅山看到的日出。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一丝同情或怜悯,只有实质的陪伴。

第三十七天,模糊的蓝色电子像素在黑暗中亮起。

温医生的脸逐渐成形,像是隔着水波看世界,轮廓有些失真但确实存在。

“我能看见你了,”

我伸出手,指尖轻触他的脸庞,确认这不是梦境。

适应新视觉系统像学走路一样艰难。

判断距离,识别颜色,辨认面孔,每一步都需要重新学习。

有时炙热的疲惫感席卷全身,但这比永久的黑暗好一万倍。

温医生为我设计了康复训练,从简单的形状辨识开始。

他不会因为我打翻水杯而皱眉,不会因为我走路撞墙而叹息。

"

记住,这只是工具,"

他说,"

让它为你服务,而不是成为你的限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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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似纸轻爱意消散北风中妻子索要鸽血红,我当着她的面求婚青梅五年春深舟自横恨你是用生殉你未婚夫为了小青梅,亲手打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芭蕉叶叶为多情九幽不渡卿许我三千繁星愿被我妈伙同男友杀害后,我重生逃出深渊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爱似孤星陨长河清明节去世的老公当场死而复活夏时难寻相思雨地震时,老公只救崴脚的青梅赘入豪门的同学凌虐我后豪门倾覆再活一次,她的爱还是给了别人因为一则卦象,把我送往孤岛的丈夫悔哭了终究没有留住你繁华落尽情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