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打小报告的时候怎么没想想要同情我一下。
“知道了。”
介泽垂下眼帘,没理会暗自窥探自己的三狗。
“昭军师不去迎接一下吗?听说南巢那边出了什么事,鬼烛连夜赶回去了,将军这才得以回营。”
三狗悄声暗示介泽。
介泽重重放下书卷:“不去,你退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三狗在介泽这里没讨道好脸色,灰溜溜地出去了。
果然,没过多久,后恒的声音自帐外响起。
介泽支颐听着三狗给后恒打小报告,从中获得了一丝乐趣。
三狗:“将军,军师他生气了。”
后恒:“好,我知道了。”
介泽腹诽:知道个鬼。
“阿昭,我回来了。”
后恒掀开帐帘,闪身进来,身上披着未来得及换下的重甲
,看得出一路风尘仆仆很是辛苦。
介泽想着后恒八成对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事已经了却于心,也就硬着头皮去揣度后恒的意思。
他无事人一样起身替后恒卸下沉甸甸的重甲,随口问候道:“将军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
熊甫他们不一起回来吗?”
后恒展开双臂,任介泽为他卸下甲衣,“南巢王暴毙,鬼烛撤兵,留下几个没本事的小将和我们耗着,有熊甫和叔文在守着关口,我也能放心回来。”
“南巢王阿马孕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暴毙?他们南巢人内讧了?”
介泽弯腰,双手虚虚探过后恒的腰为他卸甲,心中不由感叹武将的身材就是好,常年征战使得后恒劲瘦的腰比以往更完美些。
“不排除他们南巢人篡位弑主的可能,南巢大王子宏伯和大将库烈死后,紧接着南巢王的小女儿阿奴也死在后家军手里,南巢贵族只留下了小王子宏刀。
盛极一时的南巢国已经是强弩之末。”
后恒帮着介泽拆开最后一块甲,丢在了一边。
“所以呢?”
介泽眉眼带笑地瞧着后恒。
“南巢瓦解指日可待,我们离班师回朝的日子不远了。”
后恒理好衣袖,声音忽然变得喑哑低沉,蛊惑般对介泽道:“都这么长时间了,还生气吗?”
戏精的介泽立刻收起笑颜,严肃道:“生气。”
片刻后,他又叹口气:“能有什么办法,都这么大了,总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打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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