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他心中的大片还差点,倒是给了他内心极大安慰。
刚安慰不过一分钟,卫惟突然又弯腰开始笑。
“惟惟!”
“哈叔,”
卫惟一手抓着应仰一手冲他摆手,“对不起,”
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真的控制不住。”
“等一会儿。”
应仰给他们吩咐,接着一手揽过卫惟的腰把她搂怀里,带着她转过身去。
“你笑什么?嗯?”
应仰恶狠狠问她,借层层叠叠的裙摆遮掩着揉了一下她怕痒的腰。
卫惟躲他,还是被应仰扣进怀里。
她抓住使坏的大手笑他,“你别那么深情地看我,”
想起来又控制不住,“哈哈哈,你以为你是在拍电影吗?”
好不容易深情流露一次的应爷面上有点挂不住,卫惟的笑点和她的胆子一样,时高时低,不可捉摸。
应仰被笑也不说话,只搂紧了她,手上又毫不留情的找准地方揉了一下。
太痒了,卫惟腰上的感觉直接传遍全身,腿都有些发软。
应仰要找回场子来,不轻不重又揉了一把。
卫惟的身子都在晃,正好有风吹来,婚纱裙摆扬起。
两个人背对着,男人背影挺直刚毅,女人小鸟依人,白纱自然飘起。
这场景极美。
哈贝尔赶紧抓拍,殊不知安静唯美的创造者在闹他们的夫妻情趣。
“我错了我错了,”
卫惟从自己腰上扒拉下应仰的手,“我不笑了你别闹,”
她笑得气音不稳,抓着应仰的手倒像是支撑自己。
“好好拍,”
应爷严肃脸哄她,“今天是最后一场,婚纱到了,拍完去看婚纱需不需要改。”
不知怎么着,应仰这样严肃卫惟也想笑。
他这段时间推了工作,一丝不苟亲自盯着婚礼前的各步流程,严谨到要把婚礼搞成国宾会晤。
“应仰,”
卫惟站直了身子,“你是不是挺紧张啊。”
她稍稍抬头看他,声音满是揶揄,“你又紧张什么啊?”
应仰看她一眼不想搭理。
什么紧张,他明明就是认真负责。
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还不能让他认真点?都以为别人和她一样心大?
“你和我说说啊。”
卫惟不依不饶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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