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文,写得不好,勿喷。 “滴,滴,滴……”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安静。 雪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人,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瘦削的身躯上,露出嶙峋的锁骨和纤细到近乎透明的手腕。 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病态,在日光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隐约可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衬着一头微卷的栗色软发,混血儿特有的精致轮廓让他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那双异色瞳孔在长睫毛下流转着奇异光彩——左眼如极地冰蓝,右眼似琥珀鎏金,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病态的柔美。 高挺的鼻梁下是淡粉色的薄唇,因贫血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纤细的脖颈线条没入宽大病号服领口,锁骨凹陷处盛着病房里清冷的灯光,整个人像被月光浸透的雪,美丽得近乎虚幻。 点滴管里的药液缓慢滴落,连接着他手背上的留置针,薄薄的皮肤下几乎能看见针头的轮廓。 他的呼吸轻浅得几乎察觉不到,只有心电监护仪上跳动的绿色线条证明着这个美丽躯壳里还残存着生命。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尖锐刺耳,在安静的房间回荡。 心电图上的波形骤然紊乱,陈昭昭的身体猛地绷紧,又重重跌回病床。 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异色瞳孔因缺氧而涣散,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是濒死的蝶。 "血压骤降! 血氧持续下跌! "护士的声音紧绷,迅速调整着呼吸机的参数。 "准备心肺复苏! 肾上腺素1mg静推! 快! "主治医生一把扯开陈昭昭的病号服,手掌交叠按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开始有节奏地按压。 每一次按压,那具瘦弱的身体都会跟着震颤,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 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陈父几乎是跌撞着冲了进来,西装外套凌乱地挂在臂弯,素来沉稳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惊恐:"昭昭! 昭昭!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