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书房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威士忌的醇烈在舌尖蔓延,混合着她唇膏淡淡的玫瑰味。 他另一只手滑到她腰间,丝质睡袍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文件..."俞晚笙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手指己经插进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间。 容砚的吻落在她耳后,那里有他最爱的敏感点,"你知道我签字时在想什么吗? "钢笔滚落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长草在热风中起伏,如同金色的海浪。 俞晚笙趴在改装越野车的车顶上,镜头对准远处地平线上缓缓移动的黑点。 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滑下,在下巴处悬成一颗晶莹的水珠。 "再近一点..."她小声嘀咕,用膝盖顶了顶驾驶座,"基贾兹,能不能再往前开三百米? "马赛族向导转过头,黑白相间的珠串在脖颈间晃动:"不行,小姐。 那边有母狮带着幼崽。 "他指着右前方一丛刺槐树,俞晚笙调整焦距,果然看到树荫下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咬了咬下唇。 这组母狮哺育幼崽的镜头是她为《国家地理》供稿的关键,但安全距离拍出来的画面缺少冲击力。 "我下车拍。 就十分钟。 "她己经开始检查相机包里的备用电池。 基贾兹的眉头皱成一道深沟:"你会变成狮子的午餐。 ""我跑得很快的。 "俞晚笙眨眨眼,没等向导阻止,己经轻巧地翻下车。 热浪立刻裹住她的全身,空气中弥漫着干草和动物粪便的气息。 她猫着腰向前移动,长焦镜头像枪管一样指向刺槐树。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母狮突然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首首看向她的方向。 俞晚笙屏住呼吸按下快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就在这时,她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