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 我真的不懂。 我一脸麻木,两眼望天,再三怨念,恨不得把自己连踹带打个四五六七遍才解恨。 为什么要答应季青临? 为什么答应了季青临,还要再带上那筠这个拖油瓶? 难道我不是去收货的? 难道是我领着一群菜鸟郊游的? 靠在椅背上,我无尽懊恼,自己这张破嘴,怎么就临时叛变,不肯听话。 老板,那个就是海老头的草屋。 小面包车的司机把车停下,指着路边一个茅草屋。 嚯那筠惊讶: 都什么年代了,脱贫致富这么久,怎么还有住茅草房的? 小姑娘你不懂,面包车司机笑着说,海老头有钱着呢,他以前是我们村里的小学校长,后来又成了中学校长,比我们这些只会种地的农民强多了,早早就给他三个儿子都在城里买了楼房,他自己就在老家那块地上盖了个草房。 我和司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