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沈清辞握着她手的力度都分毫不差。只是本该配她医袍的金丝穗带,系在了柳如烟腰间,从前总披在她肩头的披风,此刻盖在了柳如烟背上。孟妙漪抽回手,迎上沈清辞困惑的目光:“妙漪,怎么了?”她从旗袍内袋摸出钥匙,亲手塞进他掌心。“大典散了之后,记得去那间房间。”沈清辞将钥匙收进怀表链,再度去握她的手:“等会 连沈清辞握着她手的力度都分毫不差。 只是本该配她医袍的金丝穗带,系在了柳如烟腰间,从前总披在她肩头的披风,此刻盖在了柳如烟背上。 孟妙漪抽回手,迎上沈清辞困惑的目光:“妙漪,怎么了?” 她从旗袍内袋摸出钥匙,亲手塞进他掌心。 “大典散了之后,记得去那间房间。” 沈清辞将钥匙收进怀表链,再度去握她的手:“等会儿咱俩一道去瞧。” 司仪捧着烫金诏书,笑眼弯弯地看向两人的方向。 “……特授予战地救护特殊贡献勋章,表彰孟妙漪医师救死扶伤的功绩。” 孟妙漪起身,踩着红毯一步步走向高台。 双手接过银质奖章,摩挲着勋章良久才开口。 “多谢诸位抬爱,让我的从医之路有了圆满的终章。” “从今日起,我将卸下医职,永别手术台。”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沈清辞猛地站起,隔着人群与孟妙漪四目相对。 她眼底翻涌的情绪里,竟带着释然的笑意。 孟妙漪没再解释,攥着奖章径直走下高台。 军政界名流纷纷围向沈清辞:“少帅,孟院长辞职是你们商量好的?” “是要专心相夫教子?还是受了街头谣言的委屈?” “那些小报写的都是没影儿的事,您可别和孟院长闹别扭。” 沈清辞大步走向孟妙漪:“你要退出医界?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与我商议?” 孟妙漪怎么都挤不出往日温婉的笑:“我累了。” 周围人见状纷纷退开,识趣地留出空间。 沈清辞脸色更沉,一把扣住她手腕:“庆功宴的席面已经备好了。” “有话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