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五年,陆景琛已经提了九十九次结婚要求。 只因我是草原来的牧羊女,比不上他的残疾白月光冷洁高贵。 在我生日当天,他将我绑到马场上,语气轻蔑: “你既然这么贱,天天爱跨在马上,故意刺激星星不能走路。我今天就让你骑个够,你今天跑死这匹马,我们就结婚。不然,我就把你送给周昱安当礼物。” 故意被喂下兴奋剂的马儿难以控制,为了不被摔下来,我双腿被磨得血肉模糊。 或者他觉得不够过瘾,故意派人绊摔疯马,我生生被摔断肋骨,浑身是血。 他终于心满意足:“这是你应该赎的罪,现在只要你告诉周昱安自己破了身子,他这么怕脏的人一定不会碰你,顶多折磨你几天,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周遭闻言啧啧调侃: “听说被那个狂躁症折磨的人,非死即残。” “那怎么了,就凭姜南桥这股子下贱劲儿,就算被打成狗,爬都会爬回到陆少脚下吧哈哈!” 我站在人群中央,抬头看向远处vip站台上表情阴鸷的周昱安,忽然开口: “不了,我就跟他走。” 1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哄笑声更大了。 “这又是你的吸引我注意力的新手段吗?” “我是不是说过,你就算死外面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更别说欲擒故纵了。” 陆景琛确实言出必行,当初我为了让他陪我过生日,不惜以死威胁从三楼跃下,当场骨折。 他头都没回,隔天就看到他的白月光林晚星发朋友圈,含沙射影: 是我的从来都不用抢。 “你把从草原带来的野蛮气收敛一下,我不喜欢太强势无理的女人。” 因为他这句话,订婚五年来,我克制自己张扬恣肆的本性,在他面前言听计从,活得卑微。 直到今天,我伤痕累累站在他的面前说出这句话,他却还以为这是我为了和林晚星争抢耍的手段。 “谁不知道姜小姐是我们陆哥的舔狗,她一个草原来的穷酸女,打十份工只为了给陆哥买双鞋,你信她会抛弃陆哥还是母猪会上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