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许婉宁出门办事。她刚下车便被人从后面狠狠敲了一棍,晕了过去。等许婉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处一个地窖。许婉宁只觉得后颈黏糊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上。她定眼一看,几十条蛇游走在她的面前,兴奋的吐着蛇信子。黑色慢慢滑入许婉宁的身上,她气质被绑着,挣扎不了,也逃脱不得。她屏住呼吸,恐惧笼罩着全身 翌日,许婉宁是被楼下的噪音吵醒的。 她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是江父和贺父他们。 见许婉宁下来了,两人都望自家儿子后膝踹了一脚。 江野,贺明谦扑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上身也是赤裸着没有穿衣服。 最先说话的是江父:“婉宁,我和你贺叔才从国外回来,知道了这两浑小子干的事,所以他们来给你负荆请罪了,这个藤条你拿着,你今天就算是把他们打死了,我们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布满倒刺的藤条被放在许婉宁的手上。 江父和贺父曾经都是许母的追求者,所以对许婉宁也爱屋及乌。 两人虽然跪在地上,但他们的表情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要打就打,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然会那么做。”江野挺直着背,冷冷开口。 贺明谦也讥讽道:“许婉宁,从小到大你都这样,总是爱当告状鬼,你这样真的很掉价。” 许婉宁心一寸寸的冰封,他们总是这样,不问缘由无条件相信裴欣悦。 江父是个爆脾气,直接从许婉宁手中夺过藤条狠狠的抽在两人的后背。 藤条的倒刺钩下了两人后背的肉,鲜血淋淋。 在许父准备抽第二次的时候,裴欣悦突然闯了进来,护在两人面前。 “许叔叔,贺叔叔,别打了,他们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们要真的想给姐姐出气,就打我吧。” “欣悦,让开!”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但裴欣悦让,再次把矛头引到许婉宁的身上,“姐姐,求你松口吧,那个藤条打下去会死人的。” 许婉宁拧眉,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要教训他们的也从来不是她,裴欣悦这话倒显的像是她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