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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临终前的手还冷,却让她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吞舌术”

:舌尖抵着上颚,舌根收紧,便能藏起半片舌头——当年母亲教她这个,原是为了今日。

“苏明薇,你以为我真愿跟着你这不受宠的庶女?”

银杏甩着手上的血,剪子在她眼前晃出冷光,刀刃映着她瞪大的眼,“嫡姐说,只要我替她嫁进宫府,就能做半个主子——你自己烂在泥里,还要拖我下水?”

她忽然蹲下身,指尖捏住明薇的下巴,指甲掐进伤口,“知道吗?

你娘当年也是个下贱的妾室,若不是她偷了夫人的东西,何至于难产死在破庙——”

明薇盯着地上那截血肉模糊的舌头,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她替被嫡姐刁难的银杏挨了二十鞭子,趴在榻上疼得发晕时,这丫头哭着说“小姐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眼泪滴在她手背上,烫得像火。

此刻那些眼泪却在记忆里结成冰,顺着剪子尖滴进她伤口,混着银杏指甲缝里的胭脂红,在地上洇成诡异的花——那是嫡姐最爱的“醉胭脂”

牡丹,种在苏家后园,每到花期,便有小厮因碰落花瓣被打断腿。

“两条路。”

银杏踩住她的手背,绣花鞋跟碾过骨头,鞋跟上嵌着的珍珠硌进她皮肤,“死,或者——”

她扯下自己的丫鬟服甩在明薇脸上,布料上还带着昨夜替“小姐”

梳妆时沾的胭脂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那是宫府特有的“避子香”

,母亲旧信里提过,是宫夫人用来防备老爷纳妾的东西。

“从今往后,我是苏小姐,你是哑丫鬟,敢露出半分马脚——”

剪子尖抵住她喉结,冰凉的金属贴着动脉跳动,“我就把你剁成肉馅喂山狼,像当年嫡姐处置偷东西的小厮那样,丢进后山的蟾蜍洞。”

指尖触到袖中藏着的母亲遗物——那枚刻着“宁”

字的银戒,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像母亲临终前说的“薇儿要活,好好地活”

,尾音带着血沫。

她蜷起手指将戒指按进肉里,疼意让神智愈发清明:当银杏得意地换上嫁衣时,她看见对方没注意到的——山匪留下的血迹里,混着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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