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七夕那一夜,家人都去了乞巧市,唯独他一想到出门不能带着莺奴,就全无了兴趣。
他坐在床边望天上的牵牛织女星,他是牛郎,那织女是谁……
迢迢银河暗渡。
他下了决心将谢寄龄支开,支得远远的,到玉京去,然后潜入这座他早就打听了百遍,附近都安插了暗哨,自己偶尔也会徘徊门外的宅子。
莺奴还在躲,他终于一拳捶在墙上,锁住她!
一只手缚住她的双臂,举得高高,然后埋头吻了下去。
陌生又熟悉的双唇,紧绷的心瞬间得到放松和愉悦,却又有些难受,乌钰把脑袋挪开,凝视莺奴。
她的眸子躲,他就追,牢牢锁着,迫她与他对视。
“他有没有碰过你?”
乌钰很艰难地问道,还没伤人,一字一句先捅了自己七刀。
莺奴不答,她原先脸上还有惊恐,如今完全被他桎梏住,反倒淡定下来,面上只剩下一种决然的冷酷。
“他有妻有妾的!”
乌钰突然叹道,“谢寄龄把你养在这破宅子里,连家都不敢带回去!
他有妻有妾,惧妻惧妾!”
莺奴旋即勾起嘴角,笑了笑。
乌钰不明所以,歪头:“你说什么?”
莺奴张唇,她是发不了声,但能做口型的。
乌钰很是熟悉她,很快读出,她竟然反问“难道乌公子就没有妻妾吗”
?
她生分的喊他乌公子,还敢反诘他!
谢寄龄真是把她养野了。
莺奴忽然又笑了笑。
她心里感叹的是现在还好,等以后无声的日子久了,可能连口型都要忘了。
乌钰不知她怎么又笑,心里的恼怒和难受再增数分,重复道:“谢寄龄有没有碰你?”
莺奴的神色重新恢复冷漠。
她可以做口型的,却不答。
乌钰另一只空着的手骤然掀起,他决定亲自检查,“冲寒一舸下琴川。”
接触的那一刻,他脑子里竟不断闪现他们从前相接的画面,大多时候他衣冠整齐,而她坦荡毫无尊严可言。
极少的时候,他同样坦荡,但肯定会先命她为他更衣……
乌钰也是佩服自己,脑子里竟然还能比较,今时今日与从前皆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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