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站在密阁深处,指尖摩挲着那枚玉牌。 玉质温润,却透出一丝冷意,仿佛能渗入骨髓。 “玄鸟纹……”他低声念道,目光落在玉牌中央那只展翅欲飞的玄鸟上。 羽翼线条凌厉,眼神如刀,似是盯着人看。 他从未见过这枚玉牌,但情报中曾提及,“寒渊”的交易凭证皆刻有玄鸟纹。 一枚玉牌,可换一条命,或是一场杀局。 门外传来脚步声,轻微得像是怕惊动什么。 “殿下。” 属下在门口低声道,声音压得极低,“查到了。” 萧凛没回头,只嗯了一声。 “沈知寒,尚书府庶女,常年不受宠,行事低调。 但她真实身份极有可能是‘寒渊’之主。” “极有可能?” 他的嗓音沉了几分。 “她从不露面,也无明确证据,但江湖上有传言,‘寒渊’近年愈发强势,与她的存在脱不开干系。” 他沉默片刻,掌心翻转,将玉牌轻轻一握。 “她在尚书府的日子如何?” “并不好过。 嫡母不喜,姐妹排挤,父亲更是不闻不问。 几乎被视作透明人。” “有趣。” 他嘴角扯出一点笑意,“一个被视作透明人的人,却掌控着江湖最神秘的杀手组织。” 属下不敢接话,只低头站着。 “她最近有何动向?” “据线报,她近日将出府一趟,去城西药铺取一味药材。” “知道了。” 他终于转身,月白长袍在昏暗灯光下泛起淡淡光晕,“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看看。” ——夜色浓得像墨,风卷着枯叶掠过青石板街。 沈知寒一袭黑衣,在屋檐间轻盈穿行。 她落地时脚尖轻点,身形稳得如同影子。 药铺就在前方。 她皱了皱眉,门虚掩着。 推门时发出一声吱呀,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瞳孔微缩,迅速闪身入内。 柜台倒地,药材散落满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