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被选为温家夫婿。 二十二岁时候,娶了患有躁郁症的温霜。 结婚十年,温霜始终厌恶我。 稍有不顺心就对我打骂,甚至将我打进医院。 后来,她与白月光重逢。 她在他面前收敛所有脾气,笑的乖巧。 会给他写情书,也会给他唱歌,带他旅游。 就连从不愿意让我触碰的身体,都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我知道,温霜有喜欢的人了,我也不想再照顾她了。 于是,我找上温母。 我和她说,我要走了。 ...... 温霜不喜欢我,从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 从她充满敌意的眼神,一直到向后躲闪的身体都在透露这个信号。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太懂什么是喜欢。 我只知道温母给了我一口饭吃,我就要履行我的承诺。 好好照顾她唯一的女儿。 她只是瞥了我一眼,便烦躁的将头转了回去: “我不想看见他,恶心。” 温母好声好气的劝告: “他跟你年纪相仿,况且从小寄人篱下很会察言观色和照顾人,你身边总得有个人陪着啊。” 可温霜却听不进去这些,狂躁症发作她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向我的脑袋。 鲜血顺着我的额头躺下,我眼前阵阵眩晕。 可我没动。 我知道,一旦离开这个地方,那我肯定要被送回舅舅家。 舅妈的希望破灭,肯定会变本加厉的虐待我。 到那时,我的处境只会比现在凄惨百倍。 温母惊呼一声,连忙命下人将我带下去包扎。 我依旧没动,没有得到我想要的回答,我不敢走。 温母明白我的心意,可她终究不敢忤逆自己女儿。 无奈叹了口气: “你也看到了,霜霜这样抵触你,我怎么能把你放在她身边呢?” 轻飘飘一句话宣判了我的死刑。 我四肢冰凉,不知道回去应该怎么面对如狼似虎的舅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