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过解药后越恒体内的欲望才渐渐平息,不过他敞开的胸膛连同俊朗的面容上还泛着汹涌的潮红。 因着他皮肤白皙,这大片的红显得尤为刺目。 书房的窗并未关严,偶尔有阵阵寒风袭来。 屋内的炭盆早被越恒命人搬了出去,此刻房内如同冰窖。 可他置身其中仍觉得燥热难耐。 越恒长呼了一口气,随即用力拉扯了一下胸前的衣襟,衣带随之散落,他肌理分明的腰腹整个裸露了出来。 现下他歪坐在官帽椅上,衣襟大敞,姿态慵懒随意,透着一丝妖冶、蛊惑的气息。 然他此时眉宇凝结成霜,浑身散发着冷意,那一贯温润明朗的气质也随之消散,整个人显得矜贵疏离、高不可攀。 清剑进入内堂见越恒神情冷峻,不敢有半分迟疑,迅速回禀道:“主子,谢小姐的尸身不见了!” 越恒眼神一凛,“不见了? 一个死人竟能不翼而飞?” “谢小姐的尸身是被人偷偷带走的。 谢家人正忙着宴客,对此事一无所觉。” 闻言越恒把玩着手中的茶盏陷入了沉默。 印象中将军府的小姐大都知书达理、安守本分。 半年前和谢景衣定亲后,他去过将军府几次。 每次去将军府府里的小姐都会前来见礼。 将军府的小姐众多,但不论嫡女还是庶女,礼仪规矩都不差。 虽说面对自己有些热情但从不曾逾矩。 而将军府一众小姐中,谢绯衣绝对是个异类。 她并不会上赶着见礼,待自己也甚是冷淡,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因着这些原因寿宴上他才会放松警惕,少了些小心。 可没想到对他最为冷淡的谢六小姐却做了件出人意表的事情——下药爬床。 手段下作卑劣,完全没有了平常的冷傲孤高。 害得他一时失态,暴怒之下掐死了她。 思及此一股怒气在越恒的胸腔翻涌。 他捞起了手边的茶壶。 此刻他急需压制住这迅速升腾的怒气和身体里残存的燥热。 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