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河东边的街上,一排排老式木楼矗立在日光下,时而有几片金黄落叶被风吹落,在几株高大桐树下,有几个小商贩扇着扇子正卖力叫唤着,油柏路上不时会有几辆汽车晃过。 天空上的鸟也紧跟着落在了房檐上,大概是因为空气里散发出的香味。 站在主街道上的右侧,顺着鸟儿垂首下望,就会发现第西个店铺与周围不同。 门上的花纹很是精美,颇有种油墨画式的感觉。 在店铺的台阶前摆有两株小铁树,泥泥土还有些湿润,应是上午才拿过来的。 推门而进,店里的装饰有些老旧,好几张椅子都有了岁月的折痕。 不大的地方,摆放上五六张桌子也不挨挤,反倒显得错落有致。 按理来说,这是老店,来光顾的客人也是不少的,但只有零星的两三个人散落地坐着,甚是冷清。 也许跟年前的股市动荡有关,又或许是近段时间生意不太好。 平常店里都是雇得有两个人的,若是人流量大些,人多也是无妨的,但这店里却只有一个人在忙碌着,想来也可以印证某种猜测。 安静的店里响起了重重的喘息声。 长时间的干活让他的腰有些弯曲,他撑着吧台稍作舒缓,又忙活了起来。 他看上去很年轻,约莫二十岁,却如同暮年之人失了生气。 低垂着的他不停往墙上的摆钟望去,几乎每隔五分钟就会望一次,偶尔也会瞧一下马路对面的学校。 在他的口袋里有着一张小纸条,客人不点餐的时候,他总会伸进口袋里拽紧了纸条又松开,摆钟上的时间越发近了,他抓了几下头发,眼神里似乎有着一丝焦躁。 当指针指向五这个数字时,门被再次推开,他瞥了瞥门外的巷子,那张碎了的纸条也被扔进了垃圾桶里。 从纸的一角望去,那个图案很像六角星。 坐在吧台附近的华思侧脸凝视,来人稍胖、约有170公分,背微微驼,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如机械似的往前挪动着。 他一脚曲着,一脚脚尖踮起,坐在了华思旁边的高脚凳上面。 望向周围时,他只有右眼珠子是转动的。 而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