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优点其一,师娘貌美,是长安城家喻户晓的花魁娘子。”沈清越脸色骤变,婉娘的笑容僵在脸上“其二,师娘行事果断,折磨起女子来毫不手软。够了!方芸芸,你编这些谎话不觉得恶心吗?”沈清越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没有停下,断断续续往下说:“其三,她装可怜的演技......炉火纯青。”婉娘终于绷不住了,泫然欲泣:“沈郎,我从未去过长安,更不是什么花魁。其四......”沈清越心疼地看她,接着猛地将我甩开。踉跄着撞在书桌上,腰侧传来尖锐的疼痛。他看向我的眼中再无半分温情,“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去思过崖面壁三日。”思过崖,那是药王谷最阴冷潮湿的地方。从前我犯错,他总说:“小芸身子弱,就在屋里抄抄医书便好。”如今却要我去那个能冻死人的地方。“好。”我擦干眼泪,转身就走。思过崖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寒意彻骨。我蜷缩在角落里,数着时间等皇兄来接我。到了晚上,崖洞外传来脚步声。“小姐,谷主让您回去。”是沈清越身旁的婢女。拢紧了衣衫,我踉跄着站起身,心里不由自主生出一丝希望。毕竟朝夕相处十余年,沈清越或许还是有些许在意我的。经过主院时,婢女将我拦下,“谷主......谷主说,今晚要小姐在屋外伺候......”我僵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伺候?”我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他让我伺候什么?”婢女低着头不敢看我,“谷主和夫人......今夜宿在了一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望向门窗紧闭的主屋。透过窗纸,依稀能看见两道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走近几步,我听见婉娘娇媚的喘息声,夹杂着沈清越低沉的轻哄。指甲深掐进掌心,渗出点点血迹,却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痛哭。我转身要走,又被拦住,“小姐,谷主说......要您明早验看落红......好让您记住,谁才是药王谷的女主人......”脑中轰然炸开,我猛地后退几步。“他竟要我......”喉咙像被烙铁烫过,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屋内突然传来婉娘拔高的呻吟:“沈郎——乖,忍忍。”沈清越的声音温柔得刺耳,“第一次都是这样。”胃里翻江倒海,我再也忍不住,就地蹲下吐得昏天黑地。过了一个时辰,屋内又传来要水的声音。看着婢女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