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江临川从不碰我。 直到我收到陌生短信:“你真可怜,只是个拙劣的复制品。” 婆婆指着全家福里的白月光:“你连她的名字都是赝品。” 家族聚会上,他当众护着归来的白月光:“晚晚身体弱,你别碰她。” 我低头藏起孕检单,当晚卖掉他公司股份。 他破产那日,我直播展示证据:“江先生,你的白月光还弱吗?” 镜头扫过他惨白的脸,弹幕疯狂刷屏:“姐姐好飒!”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硬生生把我从一片混沌的梦里拽了出来。 窗帘缝隙里透进几缕惨白的光,不偏不倚,正好刺在我眼睛上。 我眯着眼,伸手去够那扰人清梦的玩意儿,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不是江临川。 他昨晚又没回来。 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回来。 这张两米宽的大床,三年了,一直是我一个人的领地,空旷得能听见回声。 屏幕亮起,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孤零零地躺在通知栏。 手指滑开,一行字跳出来,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我眼底:“苏晚晴,你真可怜,不过是个拙劣的复制品。 赝品也配占着江太太的位置?” 嗡的一声,脑子里的那点睡意瞬间被炸得粉碎。 血液像是冻住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僵在那里。 复制品? 赝品? 这他妈什么意思? 我盯着那行字,每一个笔画都扭曲着恶意。 发件人是一串完全陌生的数字,透着股阴冷的窥探意味。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 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碴子。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窗外,城市还没完全醒来,一片死寂的灰白。 复制品……赝品……这两个词像魔咒,死死箍住了我的脑袋。 过去三年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用“他只是忙”、“他性子冷”来搪塞自己的无数细节,突然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