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顾承瑾的舔狗十年,我最终只等来一份婚前协议。 他冷脸推过文件:“签了,婚前财产与你无关。” 我含泪签名,却瞥见他尾戒刻着“S”的划痕。 那是初中时我送他“终身免费手写作业”的凭证。 突然,手机收到一张匿名照:顾承瑾小心翼翼吻着某个眼尾带疤女孩的石膏像。 照片放大——塑像底座正贴着我的“免费券”同款月牙贴纸。 协议被我撕碎时,顾承瑾钳住我下颌冷笑:“除了这张脸,你连替身都不配!” 我低头笑了:“对,我该用自己的脸告别。” 十天后,拍卖行展出了名为《赎罪》的骨灰钻石。 铭牌写着:“顾先生永失的月光——舒晚。” 那是他每晚抚摸我眼尾时呼唤的名字。 更是我身份证上第一行字。 空气凝滞得像一块冻透的玻璃。 中央空调无声的吐息带着干冷的味道,卷过昂贵的波斯地毯,吹在裸露的脚踝上,激起一片细微的寒意。 我坐在顾承瑾巨大办公桌的对面。 深褐色的皮质座椅冰凉坚硬,硌着骨头。 指尖用力地掐进掌心,用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来抵抗心头那股不断上涌、要将人溺毙的茫然。 十年了。 从十七岁到现在,二十七岁。 像一场漫长的、只有自己投入了血本的单方面豪赌。 赔上了少女所有的幻想、卑微的热情,赌一个叫顾承瑾的男人终有一天会被捂热。 今天,大概是开牌的日子。 面前的实木桌面光滑如镜,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样子——精心描画的眉眼,为了显得温顺刻意拉直的长发,穿着他助理曾“无意”提过他喜欢的鹅黄色连衣裙。 连唇膏颜色都选了最接近……那个人当年照片里的色号。 可笑。 可笑又绝望的努力。 像个精心打扮、试图取悦主人的提线木偶。 可它的主人,此刻就坐在桌后。 顾承瑾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他微微侧着头,看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