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发了私信。

这...这不可能！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低沉的抽泣。

"我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了直播记录，他真的看了你的直播，就在上周五，就是他死亡三周年的那天。

"苏梨的手机几乎从手中滑落。

她想起那天后台显示的1002人在线数据，而前台只有1001人...如果那个多出来的"人"不是系统故障，而是...门铃突然响起，苏梨透过猫眼看到一个憔悴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手中捧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正是那张灰白头像上的年轻面孔。

"林先生？

"她颤抖着确认道。

"是的。

"男人的声音通过门板传来，"我带来了志明生前用的电脑，上面有你从未公开过的直播内容。

请开门，我需要知道...我死去的儿子为什么会成为你直播间的第1001个观众。

"第二章：数据幽灵苏梨的公寓客厅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林志明的父亲——林建国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停颤抖着，屏幕上播放的正是他儿子生前使用的笔记本电脑里保存的直播回放。

画面中的苏梨正在读一首关于星空的诗，而弹幕区的右下角，赫然有一个ID为"L星星"的用户在不断发送消息。

"这不可能..."苏梨喃喃自语，"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些弹幕。

"屏幕上，"L星星"的每一条弹幕都异常醒目：我回来了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主播，你知道自己在梦里吗？

最后一条弹幕让苏梨浑身一颤。

"您儿子是什么时候..."苏梨小心翼翼地问道。

"三年前，车祸。

"林建国的声音干涩而疲惫，"他生前是个程序员，热爱各种网络技术。

去世后，我一直保留着他的房间和电脑...直到上周，我鼓起勇气整理他的遗物，打开电脑时，发现浏览器自动连接到了你的直播间。

"林建国指着屏幕上那条最后的弹幕："你知道自己在梦里吗？

这是他生前最后发给我的短信，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苏梨拿出手机，翻开自己保存的截图——那个灰白头像和奇怪的用户名"L**"。

"这个账号，应该就是您儿子的。

但在我的直播画面里，显示的是这样..."林建国盯着那张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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