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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阁楼夜,她掏出辣椒酱瓶,硬币叮当坠地:你去读书,我赚透析费。

大二冬天,我收到她寄来的快递:一只织错纹路的毛线手套,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左手织到一半被城管追,晚晚,你先戴右手,等姐学会了再补。

我结婚前晚,姐姐塞来的银行卡硌疼了我的掌心,里面是她攒了五年的十万块钱,密码是你生日

上个月弟弟刚做完手术,她的微信步数显示每天三万步——那是她打三份工的轨迹。

这样的姐姐,我怎么忍心再向她开口借钱还债?

我抱着膝盖,缩在床的角落,脸颊上留下的指红印还隐隐作痛。

林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返回,他像个犯错的孩子,崩溃大哭:

晚晚,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着,他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脸上瞬间泛起鲜红的掌印。

我不是人……他满脸懊悔与自责,伸手想拉我的手,我却嫌恶地避开,他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晚晚,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

我保证会改,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声音哽咽,满眼诚恳地祈求我的原谅,看上去那么脆弱,仿佛一捏就碎,我轻轻抱住了他。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3

愧疚与暴力成了死循环。

自那以后,他经常缩在沙发里,攥着父母空难前的照片痛哭流涕,像个被遗弃的孩童。

但酒气与赌债又会将他变回恶魔,他又开始对我施暴,然后又整夜跪在床边给我涂药。

那本藏在床头夹缝的日记,记录着37次暴行的日期与伤痕——

7月5日,烟灰缸砸裂肩胛骨

9月12日,皮带抽断两根肋骨......

最后一页贴着张B超单,皱褶处洇着血渍:孕9周,先兆流产。

最后一次家暴来得毫无预兆。

林浩醉醺醺踹开门,瓷片抵住我隆起的小腹:

赌场今天必须还钱,否则我右手不保,你不给我找到钱,我就把这杂种剖出来抵债

胎儿在羊水里疯狂踢打,像在哀求我活下去。

当他揪着我的头发往地板上撞时,后腰传来脊椎错位的脆响——

那是他第37次施暴,也是最后一次。

鲜血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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