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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灿:
在冬日宴之前,我与陈峤几乎天天见面。
那时我同他说让他得空了来,其实我总惦记着。
日日遣人去他散值的地方等。
除非他确有要事。
这样一来,将近一个月,我也算是同他日日做伴了。
陈峤的说书能力我是见过的,能把史书也讲好的人属实不多见。
更何况他如今与我讲的民俗志怪,本就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
有一回他讲书生和仙子的故事,我坐在榻上撑着脑袋听,听他正巧讲到那仙子家里觉得书生无用配不上仙子,使了手段强迫他们分开。
我难得打断他,问他你若是书中那书生该当如何?
犹记当时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惯常挺直的脊背,闻言先抬眼看来,他在出口的每一句前总有稍作停顿的习惯。
好像是在思考,抑或是在措辞。
只一会儿便移开眼,摇头作答:我不是那书生。
他当然不是那书生。
这不过一个假设。
但我知道他不会选择,他总不喜欢做一些无谓的设想。
临近冬日宴有一段时间我很忙,但还是坚持见他。
只是有时实在困顿得不行,甭管他讲的多有趣我到底忍不住趴在小几上睡去了。
另一个原因大概是他在身旁,我会觉得安心许多。
有时醒得快,他还在一旁,就着灯看书册。
我偷偷趴在臂弯里看他,看好久他才察觉。
他有所觉时微微动一下眼睫,偏了脸看过来对上我的视线后会柔了眉眼。
偶尔我的目光太放肆,他神情间就会有两分无奈。
不过最后也还是合上书温声道一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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