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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灿:
陈峤病了的消息传来时,我正领着宋知声在一味茶馆听说书。
这说书的讲的是不一般的民间杂文,抑扬顿挫倒是有两分意味。
只是我总觉得意兴阑珊。
不如陈峤好。
珠玉在前,什么都比不得了。
我懒散靠在窗边榻上出着神,观竹掀了帘子进了阁子,匆匆过来。
开口一句就是:公主,陈学士生了病,告假了。
乍然听得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扭头问她:怎么了?
观竹耐着性子捋来龙去脉,早前公主不是请了陈学士过府说书,这几日小厮在宫门口处皆没等着人,原想着是陈学士近日忙碌脱不开身,后头听得散值的学士们两句闲聊,才得知陈学士早在冬日宴第二日就告了病假。
奴婢又遣人去陈府探望问询,好像确实病了好几日了,日日卧着床呢。
这话一说,我哪还能坐得住,急着从榻上下来,好半天套不上鞋。
响动太大,宋知声也从外头进来。
刚刚那会儿他听得起劲,非要上外头趴在栏杆上听。
诶——这是怎么了?急成这样……
观竹搀着我,我实在不想和那鞋再作斗争,索性趿拉着往外跑。
宋知声不明所以,只能跟着我往外去。
等坐到马车上,他才寻着空问:到底怎么了?
我掀着马车的窗帘,看着路景变换,心下急得要命,又知道自己急不来。
只能稳下心神去答他:陈峤病了。
陈峤?宋知声有一瞬迷茫,立刻想了明白,冬日宴那日见过的那位?新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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