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棋子碰撞声。
担架车自行移动,猝死的病理学教授嘴里涌出黑白棋,在地面拼出"星位天元"的腥臭大字。
电梯镜面里,我们的倒影延迟五秒,镜中的白洛正用骨凿撬开自己肋骨,取出神经纤维编织的棋网。
负二层停尸间,三十七具尸体围坐在血色棋盘前。
中央穿蓝布衫的骷髅下颌开合:"陌陌,该你落子了。
"冷柜弹开的瞬间,白洛掐住自己脖子,他皮肤下的"棋盘"正在重组,新生的黑子从耳后钻出——正是外婆遗体上出现过位置。
铁盒里的七枚眼球瞳孔变成不同棋子形状。
最老的那颗突然转动,映出七个穿长衫的男人在兰若寺对弈。
最年轻的那个正挖出自己眼球拍在棋盘上,鲜血顺着棋路流淌,形成我掌心的纹路。
血色记忆凌晨三点十七分,我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
窗外血月高悬,将整个房间染成诡异的暗红色。
床头柜上的棋子正在剧烈震动,表面渗出粘稠的黑液,在桌面自动形成复杂的棋路图案。
我颤抖着打开台灯,发现黑液形成的棋局中,"白子"竟是用人骨碎片拼成的。
其中一枚的形状,像极了外婆无名指上的胎记。
突然,墙上的全家福开始滴血,照片里外婆的脸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右眼空洞的男人。
"该你落子了。
"一个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出窗外,食指和中指自动弯曲成执棋的姿势。
院子里的石桌上,不知何时摆好了一盘棋,对面坐着模糊的人影,正捏着一枚白骨棋子。
就在我要碰到棋子的瞬间,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是林禹发来的信息:"别碰那盘棋!
立刻来老城区23号!
"配图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七个穿长衫的男人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年轻时的沈慕寒。
我跌跌撞撞地下楼,发现客厅的镜子里,我的倒影没有跟上动作。
镜中的"我"正用手术刀划开自己的胸口,取出一根肋骨雕刻成棋子。
鲜血顺着镜面流下,形成一行字:"第七局,以双生子为注。
"骨肉棋局老城区23号是一栋废弃的中式建筑,门楣上挂着半块残破的牌匾,隐约可见"弈"字。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浓重的霉味中混着一丝腐臭。
林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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