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样。
最底下那层还有半截绣着金线的衣袖,看花纹像是龙袍。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裴寂突然揽住我的腰往梁上一甩。
三支淬毒袖箭钉在刚才的位置,青砖地滋滋冒起白烟。
"待着别动。
"他甩出蟒纹腰带缠住房梁,我低头看见六个黑衣刺客破窗而入。
为首的那个刀疤脸阴笑:"九千岁好兴致啊,养药引还养到......"话音未落,裴寂已经徒手拧断他脖子。
血溅到纱帐上时,我注意到他腰间玉佩在打斗中晃了出来——那道机器切割的细痕正在发亮,跟活过来似的蠕动。
剩下五个刺客突然齐刷刷跪地,七窍流出黑血。
裴寂踩着其中一人的背脊轻笑:"西厂现在连牵机毒都仿不像了。
"说着突然扯开那人衣襟,心口处赫然纹着新帝的潜龙图腾。
我被沉香木的气味呛得咳嗽,裴寂不知何时又凑到跟前。
他眉间朱砂痣淡得几乎看不见,冰凉手指摩挲我腕上游鱼红痕:"说说看,谁教你在血里掺凤凰草?
""什么凤凰草?
"我愣神的功夫,他已经撩起我裤脚。
白天在古玩街摔的伤口结了血痂,旁边粘着几片枯叶——那是我在地铁口踩碎的绿化带灌木。
裴寂突然低笑出声,震得胸腔都在颤。
他拔下金簪挑了点我伤口血渍,伸舌舔了舔:"邬桑国的凤凰草,三十年才长一株。
新帝派人找了三年,原来在你家后花园当野草?
"更鼓声从远处传来,他拎起织金斗篷把我裹成粽子:"子时过了,本座今日的活血..."鎏金护甲轻轻划过我颈动脉,"先记账上。
"3梆子敲过三更时,我蹲在房梁上数裴寂杀人的次数。
第七个刺客被拧断脖子时,血点子溅到我鞋面上,绣着金线的云头履顿时变成泼墨山水画。
"看够了就下来。
"裴寂甩了甩手上的血,蟒袍下摆还在滴答淌水。
我刚要顺着腰带往下滑,他突然张开手臂:"跳。
"瓦片就在这时哗啦啦碎了一地。
月光漏进来的瞬间,我看见三把弩箭正对着裴寂后背。
"小心!
"我直接扑过去,结果被他抱着转了半圈。
箭矢擦着我发梢钉进屏风,上面的猛虎嗅蔷薇图顿时开了三朵血梅。
"碍事。
"裴寂把我按在太师椅上,银丝从袖口激射而出。
门外传来重物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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