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捏住的印子,为求真实,我下了狠手,别说消除了,恐怕连粉底都遮不住
但也不能不遮。
因为出轨的人,第一反应肯定要撒谎,掩盖。
沈泽枭是人精,我作戏得做全套。
我弄湿头发,伪装成沐浴后的样子,又换上高领的黑色连身裙,连手臂都被严严实实的罩住。
从领口露出的那半枚吻痕,我小心用创可贴粘住。
我对着镜子,演出一个心虚又强装镇定的表情。
够恶心人了吧。
沈泽枭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厌恶地提出离婚,让我滚。
我打开门。
沈泽枭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闭目养神。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下巴有淡淡的青色胡茬。
忘了戴手表,西装配套的袖扣也不知所踪。
两只手,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另一只垂在沙发扶手上,指节有四个深深的伤口。
恍若重击过哪里,不止一次。
不过他毫不在意,连创可贴都没有贴。
沈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沈泽枭睁眼望我,瞳孔黑到发沉。
他撑着沙发站起身,方才还着急的男人,此刻无比缓慢地走到我面前。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沈泽枭扯住手臂,拉了回来。
他垂眼睇着我的脖颈,瞳孔一点点缩小。
我强笑着说: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用冰冷的手指,两指并起,缓缓悬在创可贴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粗暴撕掉,连带着撕掉我所有的谎言,然后怒气冲冲,备受屈辱地撕掉我们那虚伪的一纸婚约。
我身子开始发抖,闭上眼等待被揭发。
可是,他的食指和中指只是轻轻搭在创可贴上。
沈泽枭平静地问:怎么弄的?
我故意躲闪,就......就昨天不小心被书页刮到了。
书页......沈泽枭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你做晚在做什么?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领口,只要再用力一拉,就能看到深藏在布料之下的吻痕。
我吞了下口水,昨晚出去做了下头发护理。
沈泽枭的呼吸声变得凝重。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他会将我拆吃入腹。
手指勒着领口,我顺着那力道,踉跄着险些倒入他的怀里,我连忙伸长手臂,挡在他的胸膛。
他的手掌包拢住我的后腰,铁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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