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多大的呢?
这该死的病,我控制不了自己。
"他们都死了。
"第七天清晨,我对着浴室的镜子说,镜中的女人双眼凹陷,嘴唇干裂。
我机械地梳好头发,换上干净的居家服,甚至涂了一点口红——这是赵明去年生日送我的那支。
一百多块钱,不是大牌,但我那天因为这支口红,特别开心。
阳台栏杆很凉,能听见楼下传来的嘶吼声。
我闭上眼睛,抬起一只脚,跨过栏杆,冷风灌进我的衣领,只需要再往前一步,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了。
"妈妈..."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好似听见大女儿喊我的声音,还有小女儿念念的哭声。
九个月大的婴儿,连"妈妈"都还不会说,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当我睁开眼,我整个人还是站在栏杆外侧,双手还抓着身后的栏杆。
我看到了太阳,初升的太阳跃出地平线,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我的脸上,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一个念头击中了我: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家人身边,至少,我要确认他们是否活着。
我慢慢爬回阳台,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太阳越升越高,阳光洒满整个阳台,我看着升起的太阳,下定了决心。
半个小时后,我收拾好一个背包:手机,两瓶矿泉水、一块巧克力、几包饼干和面包、一把菜刀、念念的奶瓶奶粉。
提前踩好了点,换上运动服和运动鞋,看了眼家里,便毅然决然的踏出了家门。
我们这个单元因为有门禁,暂时没有感染者,但是从这里出发去赵明的单位开车得二十分钟,赵明之前把车开走了。
我只有一辆电动车在单元楼的地下停车场,我不记得上次给电动车充电是什么时候了,希望我的电动车还有电,不然我就只能徒步出发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菜刀。
电梯已经停运,我从消防楼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下面空无一人,电动车还停在老位置,钥匙就在口袋里。
跨上车,插上钥匙,祈祷电池还有电。
当仪表盘亮起时,显示电量还剩三分之二——还好,足够骑到赵明的单位了。
街道上的场景比想象中更安静,也更可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会冲出来感染者扑向你。
马路上几辆汽车零零散散的摆放着,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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