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江晟知道，顾清歌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嗯。

"苏晚晚接过咖啡，轻抿一口，"该回去讨债了。

"当年顾家破产，沈慕深不仅吞并了顾家的所有产业，还害死了她的父亲。

这笔账，她要慢慢算。

"我陪你。

"江晟说。

苏晚晚摇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

"江晟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太了解顾清歌了，一旦她下定决心，谁都改变不了。

一个月后，北京首都机场。

苏晚晚拖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深吸了一口久违的空气。

三年了，她终于回来了。

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江晟。

这是她一个人的战争。

首先，她要拿回属于顾家的一切。

其次，她要让沈慕深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苏晚晚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

车子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前停下。

这里是华林投资的总部，曾经是顾家的产业，如今却挂着沈氏集团的标牌。

苏晚晚抬头看向顶楼，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沈慕深，我回来了。

此时，顶楼的办公室里，沈慕深正在主持董事会议。

三年的时间，让他从一个商界新贵变成了真正的商业帝王。

沈氏集团的市值翻了三倍，他本人也被《财富》杂志评为亚洲最年轻的亿万富翁。

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三年来他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失眠。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个女孩。

想起她十八岁时羞涩的笑容，想起她说爱他时眼中的星光，也想起她最后一次看他时眼中的绝望。

"沈总？

沈总？

"秘书的声音把沈慕深拉回现实。

他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在看着他，显然刚才他走神了。

"会议暂停十分钟。

"沈慕深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楼下的广场上，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女人穿着简洁的黑色套装，短发干练，虽然只能看到背影，但那个身形...沈慕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不可能，顾清歌已经死了。

三年前他亲自确认过，她在美国的一场车祸中死亡。

但是那个背影...女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看向顶楼的方向。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透过玻璃窗，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沈慕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是她，真的是她。

顾清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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