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的地方,我开始还会哭着哀求。
“求求你了,桓宴,放我走吧,我想回家。”
而他将我牢牢圈禁在怀中,一只一只放着蛊虫。
“阿菱乖,就要好了,再忍一忍。”
后来,我瞎了,哑了,每日过得浑浑噩噩。
直到第四十九天,才知道,我永远回不了家了。
4我跟着桓宴回了卧房。
离开那么久,这里的布置还和我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甚至床榻上我那个绣着苍兰的枕头也好好摆着。
桓宴躺下,又拿出那只玉匣,愣愣地看着。
在摇曳烛光下,他修长手指看着比玉还要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挥了下衣袖。
蜡烛应声而灭,屋中一片静谧黑暗。
我倚在床脚,不知不觉也失去了意识。
等再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
而自己不知何时钻进了桓宴的怀中。
我吓了一跳,赶忙躲开。
手臂如空气般从他的身体穿过。
又过了一会儿,桓宴也醒了。
他很快收拾好,牵出马,一路疾驰而去。
跟着他没日没夜赶了十天十夜的路,京城已近在眼前。
进了那巍峨的皇宫大门,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哥哥,我终于回家了。
只不过回来的是灵魂。
在承乾殿里,我终于又见到了李宁朝。
他还和从前一样,矜贵温润,朗如明月。
身旁还坐着个女子,一身装扮珠光宝气,乌髻上缀着一支金闪闪的丹凤钗。
是贵妃云桑。
她眸光流转,都落在桓宴身上。
李宁朝在他们两人间打量了片刻,笑了起来。
“朕的妹妹呢?
怎么没有一起来?”
“路上车马劳顿,怕阿菱受不住,便让她在苗疆等臣回去。”
桓宴面色如常,声音也没有丝毫波澜。
李宁朝蹙了蹙眉,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
“以阿菱的性子,怕是要哭好久吧。”
桓宴却缓缓笑了。
“陛下放心,臣会哄好阿菱。”
“陛下。”
坐在一旁的云桑拉住李宁朝的袍袖,撒娇地摇了摇。
“臣妾和大祭司许久没见了,能跟他单独说会儿话吗?
问问家乡的事。”
“好。”
李宁朝点头,眼中满是宠溺,“那你们聊,朕不打扰了。”
说完,就起身往殿外走。
哥哥,阿菱回来了,等等我啊。
我急着想跟上去,却又被那无形之力拉回桓宴身边。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5李宁朝走了,云桑又随意挥挥手。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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