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弹当日,老婆资助的贫困实习生被抢占名额拒诊。
在老婆哄他的夜里,我感染引发败血症被紧急转移。
病房再见时,我连续高烧意识不清,老婆身为主治医生却逼我签免责书。
“谢时远是很有潜力的医生,你不能毁了他的事业,你是个战地记者,这点小伤又死不了!”
上一世的我拒绝签字。
康复后,就将贫困实习生严重失职的事,报道出去。
实习生因此终身禁止从业,被网暴逼到从报社大楼一跃而下。
老婆赶来时,贫困生的身体血肉模糊。
她沉默着安抚好贫困生的家人后,回到我身边。
我以为生活重回正轨。
直到在我揭露医疗内幕拿下新闻大奖那天,老婆推着我一起跳下报社大楼。
那一天,是贫困生的忌日。
再睁眼,我回到了中弹那天。
......
“签字!
不然烧死在这也没人管!”
熟悉的嗓音刺穿耳膜,我勉强睁开眼,那女人正拔掉我的输液针头,冷漠的脸与前世推我坠楼的身影重叠。
上一世,黄含逼我签下免责书,只为能让她资助的贫困生免于责罚。
我忍着全身剧痛死也不肯签字。
硬着头皮扛到康复,我就把贫困生毫无医德、玩忽职守的事报道出去。
因为这篇报道,老婆把我从高楼推下,让我为自杀的贫困生陪葬。
“我签。”
我咬着牙半坐起来,拿走黄含手中的那几页纸。
在黄含全程注视下,我颤抖着签了那份免责声明书。
她一把夺走那份免责书,确认我没耍滑,讥讽地说:
“陈星维,你别想把这事捅出去,有这协议你起诉也没用!”
我心一寸一寸凉下去,她为了那个男孩,不顾我连夜高烧,只想着如何帮他逃脱法律的处罚。
黄含一脸嫌恶地扫了眼我化脓的伤口,冷冷开口道:
“我看你算识时务,你的医疗费我出了,我们两不相欠,放心我会让护士好好照顾你。”
黄含将针头狠狠扎在我的手背上。
输液管里血液反流上去,我烧得眼前发黑,连声音都发不出。
她拿着免责书干脆地走出病房,却忘了给我按呼救铃。
我们大学相恋,因为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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