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自己留下了这道疤。
"我只是..."她的喉咙发紧,左耳的算盘耳钉突然变得滚烫,"想赶在月底前做完摊销表。
"顾淮深的手突然覆上她的鼠标。
那只手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圈新鲜的牙印——昨晚商业晚宴上,据说他把玻璃酒杯捏碎在某个投资人脸上时留下的。
他点开被最小化的资金流向图,3D模型中红色线条像血管一样从顾氏总部延伸出去。
"漂亮吗?
"他的呼吸拂过林晚耳际,"这是用三个人的职业生涯画出来的。
"指尖轻敲屏幕,"上一个查S.M.账户的财务总监,现在在精神病院喂鸽子。
"林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三个月前,父亲的老同事张岩突然辞职,连办公用品都没收拾就消失了。
"我...我只是例行核对。
"她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干涩。
顾淮深突然抓起她的左手,拇指摩挲着她食指关节上的月牙疤:"你父亲也喜欢这样掐自己。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知道他在停尸房里掐得多深吗?
法医说指骨都露出来了。
"林晚的眼前一阵发黑。
三年来无人敢提的细节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像一把钝刀慢慢旋进她的太阳穴。
"跟我来。
"顾淮深直起身,语气不容置疑。
电梯下降时,林晚从金属门倒影中观察身后的男人。
他站姿挺拔,唯有右肩有微不可察的倾斜——那里应该有一道更大的伤疤,传言是顾淮洲用烙铁留下的"杂种"标记。
据说当时顾老爷子就在旁边看着,手里的雪茄都没抖一下。
B3层的走廊像某种生物的食道,吸走了所有光线和声音。
顾淮深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林晚却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会议室门缝里渗出诡异的橘红色光亮,还有纸张燃烧的焦糊味。
"进去。
"顾淮深推开门,热气混着灰烬扑面而来。
铜盆里的火焰跳动着,映照着满地文件残片。
林晚看到几份带血手印的合同,还有半张被烧焦的照片——上面隐约可见轮椅的金属扶手。
"看够了吗?
"一只大手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颈椎。
林晚被按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眼前发黑。
顾淮深单膝压在她腰侧,从火盆旁捡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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