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继承人……他是个女人。
不,更准确地说,她,是一个被迫成为男人的女人。
而我,一个能编织记忆的造梦师,却嫁给了一个被篡改了身份的“人偶”
。
我们这场看似完美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那个梦境中崩溃的,不是他的精神防壁。
是我的。
第二章:金丝雀的牢笼2空气死寂,静得能听见彼此凌乱的心跳。
我盯着那道疤痕,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一片混乱。
剖腹产的疤痕……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将我过去一年沉浸的幸福美梦捅得千疮百孔。
“苏唯。”
陆宴,不,或许我该叫她别的名字,她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和疲惫,“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释。”
解释?
她想解释什么?
解释她是个女人,却以男人的身份娶了我?
解释我们这场婚姻的本质,就是一场为了巩固她“男性继承人”
身份的商业合作?
我忽然想笑,喉咙里却发出嗬嗬的怪声,像是破旧的风箱。
“你是谁?”
我听到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冰冷的语调问。
她眼中的痛色更深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到底是谁?”
我拔高了音量,几乎是尖叫,“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孩,又是谁?!”
梦里那惊鸿一瞥的画面,此刻无比清晰地灼烧着我的神经。
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长发女孩,那个被我导师Ares和其他医生围住的女孩。
陆宴闭上了眼,再睁开时,那丝脆弱已经被熟悉的清冷覆盖。
她坐起身,坦然地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与她无关的艺术品。
“如你所见,我叫陆鸢,鸢尾的鸢。
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是我的双胞胎哥哥,陆宴。”
陆鸢。
陆宴。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原来,我嫁的人,根本就不叫陆宴。
真正的陆宴,是她的哥哥。
“他怎么了?”
我追问,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生病了。”
陆鸢的目光飘向窗外无边的夜色,“一种很特殊的精神类疾病,无法承袭家业。
所以,我代替了他。”
“代替?”
我咀嚼着这个词,只觉得荒谬又冰冷,“所以你就变成了男人?
所以你就娶了我?
因为我是一个记忆编制师,最擅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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