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仿佛刚才那个在背后狠推我一把的魔鬼,只是我的幻觉。
多么完美的表演。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精湛的演技蒙蔽,傻乎乎地握住了这只手,以为她是唯一的依靠。
殊不知,这双手很快就把我推进了更深的深渊——抄袭的污名。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我胃里一阵翻搅。
那指尖残留的推搡力道似乎还烙印在我的皮肤上。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冰焰。
再抬起时,脸上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茫然和虚弱。
“……薇薇?”
我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刚从溺毙的噩梦中挣脱,“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一滑……”
我缓慢地、带着虚脱般的颤抖,抬起自己沾满泥泞的手,却没有立刻去握她的,而是先撑住了湿滑的石头,笨拙地、艰难地自己爬上了岸。
冰冷的河水浸透了单薄的连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的曲线,也带来一阵阵寒意。
“天哪!
姐姐!
你全身都湿透了!
快,快披上!”
沈薇立刻脱下自己那件昂贵的香奈儿薄外套,不由分说地裹在我身上,动作温柔又急切,“我扶你回去换衣服!
你这样会生病的!”
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手臂紧贴着我冰冷湿透的身体,那份“关切”
几乎要将我烫伤。
我顺从地倚靠着她,脚步虚浮,任由她带着我走向那栋象征着噩梦开始的白色别墅。
每一步,踩在干燥的地面上,都像是在踩过前世淋漓的鲜血。
“姐姐,你刚才吓死我了!”
沈薇的声音还在耳边絮絮叨叨,带着惊魂未定的后怕,“我远远看见你在河边画画,本来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结果就看到你滑下去了!
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画画?
我心头猛地一跳,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是了,今天下午,我就是在这河边写生。
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那个至关重要的国际设计大赛“新生·源”
,我画了几张关于水纹与生命形态融合的概念草图。
那几张充满灵气的草图,后来被沈薇“无意”
中看到,然后,就成了她指控我抄袭她“心血之作”
的铁证!
她拿着我那些未完成的概念稿,颠倒黑白,污蔑我剽窃了她早已“完成”
的“沈氏集团新季主打设计”
!
前世那场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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