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健康。”
编辑完又删掉,最终只存进相册里,像把陈年旧事妥帖收进时光的抽屉。
回到家时,李慧芳正蹲在婴儿房里摆弄摇篮,银发被阳光镀上金边。
“妈,您别累着。”
海兰快步上前扶住老人,却见婆婆从摇篮里拿出件小毛衣,针脚细密的蓝白条纹间织着小星星:“这是我给孩子织的,你小时候我没机会带,现在可得补上。”
话音里藏着的遗憾与温柔,让海兰鼻尖发酸,忍不住环住婆婆单薄的肩膀。
深夜苏海兰被噩梦惊醒,梦里顾峻川浑身是血地站在暴雨里。
她猛地坐起,大口喘着气时,身边的江承野立刻开灯揽住她:“又梦见他了?”
男人下巴抵着她发顶,掌心有规律地拍着她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海兰攥紧他睡衣下摆,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如果当年……没有如果。”
江承野打断她,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是这个家的光,这就够了。”
胎动在此时突然变得强烈,像是小生命在抗议父母的深夜密语。
两人相视而笑,江承野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海兰肚子上,感受着那微弱却坚定的律动。
怀孕七个月的一个雨夜,苏海兰被雷声惊醒。
她伸手摸向身侧,床铺空空如也。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了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十五分。
"承野?
"她轻声呼唤,无人应答。
苏海兰撑着笨重的身体坐起来,床头柜上的水杯已经空了。
她拿起杯子,决定下楼倒水。
走廊尽头的书房透出一线光亮,隐约传来丈夫刻意压低的声音。
"...他真在那?
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海兰的脚步停在门外。
江承野的语气冰冷而陌生,与她熟悉的温柔丈夫判若两人。
"顾峻川的事绝不能让海兰知道,尤其是现在。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入海兰的心脏。
她手中的玻璃杯滑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书房内的谈话戛然而止,海兰慌忙退回卧室,心跳如擂鼓。
第二天早餐时,江承野一如既往地体贴,为她剥好鸡蛋,倒好温牛奶。
"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问,眼睛却盯着平板电脑上的股市行情。
"还行,就是宝宝踢得厉害。
"海兰观察着丈夫的表情,试图找出蛛丝马迹,"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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