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指的是什么季节

荒原归来的女儿/著

2025-06-08

书籍简介

1.寒霜血泪1980年的北大荒,十月的寒风已经刺骨。我跪在结霜的田垄间,手指僵硬地挖着最后一批土豆。腰部的旧伤疼得像有把刀在搅,但我不能停——今天的劳动量还差三十分,达不到标准,妈妈晚上的药就没着落了。quot;雪晴,你脸色很差。quot;生产队长李叔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按住我发抖的肩膀,quot;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帮你...

首章试读

1. 寒霜血泪1980年的北大荒,十月的寒风已经刺骨。 我跪在结霜的田垄间,手指僵硬地挖着最后一批土豆。 腰部的旧伤疼得像有把刀在搅,但我不能停——今天的劳动量还差三十分,达不到标准,妈妈晚上的药就没着落了。 "雪晴,你脸色很差。 "生产队长李叔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按住我发抖的肩膀,"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帮你记分。 "我摇摇头,咬紧牙关继续刨着冻土。 五年前那个冬天,父亲高烧不退躺在炕上,我冒雪走了二十里路去场部求药,回来时掉进冰窟窿,落下了这身病根。 但比起父亲被批斗时留下的伤,我这又算什么? "程雪晴! "远处传来喊声,"场部有你们的电报! "当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跑回家时,父亲正坐在门槛上补他的旧军装。 十五年的农场生活让这位曾经的军区首长两鬓全白,背也驼了,但眼睛里的锐气还在。 "爸! "我气喘吁吁地递上电报,"平反了! 组织上恢复您的一切职务! "父亲的手抖得厉害,补了一半的针线掉在地上。 母亲从屋里冲出来,夺过电报看了又看,突然放声大哭。 那是我十年来第一次看她哭得那么畅快。 三个月后,我们回到了军区大院。 崭新的小楼,勤务兵,专车接送...这一切恍如隔世。 我站在宽敞的客厅里,手足无措地蹭着鞋底——尽管勤务兵小张已经提醒过我三次不用换鞋。 "雨薇今晚回来。 "母亲对着穿衣镜整理新烫的卷发,"她大学毕业后在医学院工作,可出息了。 "镜子里,她的目光扫过我土气的蓝布褂和粗糙的双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门铃响起时,我正在厨房帮保姆张妈剥蒜。 透过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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