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一片泛黄的天空,像被岁月浸透的宣纸。 紫禁城的琉璃瓦在昏黄天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朱红宫墙褪色成淤血般的暗红。 那位身着龙袍的老者站在皇城之巅,玄色冕旒在风中颤动,枯瘦的手臂划破凝滞的空气。 他的声音撕裂了时空:"今日......过后......华夏......大地上......再也没有处女了! "声浪如惊雷碾过黑压压的人群,百万张面孔突然扭曲成相似的惊惶。 我看到襦裙妇人撕扯衣襟,长衫书生撞碎了玳瑁眼镜,黄包车夫的车轮碾过散落的瓜果。 整个画面像浸在水中的墨迹般晕染开来,混乱中浮现出无数交叠的肢体与嚎叫的嘴。 惊醒时发现枕头己被冷汗浸透。 卫生间镜中的我瞳孔放大,电动牙刷在口腔里发出蜂鸣般的震动。 窗外,晨雾中的城市正缓缓苏醒,玻璃幕墙反射着同样泛黄的天空。 地铁站里拥挤的人潮让我想起梦中那些模糊的面孔,他们衣领间露出的脖颈上,都带着相似的、机器压模般的胎记。 我在这家老式浴池工作了三年,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递毛巾、指路、清理更衣室。 时间在这里像是被水汽泡发了,黏糊糊地粘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服务生,41号在哪边?” “左边右上角,先生。” 我的回答机械而精准,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男人们赤条条地从我面前经过。 看得久了,我竟开始思考一个古怪的问题——如果我是个女人,看到这么多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玩意儿,是会兴奋,还是会恶心? 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很久,但我从不敢问出口。 我是个老实人,循规蹈矩,从不越界,可我的思想却像脱缰的野马,在道德的荒原上狂奔。 比如,每当有漂亮女孩从浴池门口经过,我的眼睛就会不自觉地黏上去,想象她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想象她曾和多少男人缠绵过。 如果遇到胸脯丰满的,我的目光就更放肆了,像X光一样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