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她惊恐的脸,而身后的街道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模样——青石板路、旗袍女子、黄包车,还有空中飘扬的青天白日旗。
林夏低头看表,表盘上浮现出血色文字:1937年6月15日。
2神秘男子暮色如同被雨水浸透的陈年宣纸,在弄堂上空晕染出层次分明的灰紫色。
林夏死死攥着发烫的怀表,金属表面的温度几乎要灼伤掌心。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既陌生又诡谲——青石板路泛着油亮的水光,积水里漂浮的栀子花瓣正在诡异地逆向旋转,白色的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潮湿的空气里,甜腻的栀子花香与刺鼻的煤烟味激烈碰撞,在青砖墙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
水珠顺着斑驳的墙皮缓缓滑落,在墙根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林夏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帆布鞋不断陷进青石板的缝隙,每走一步都能带起大片水花,冰凉的水溅在牛仔裤上,瞬间洇开深色的痕迹。
四周的景象在暮色中愈发模糊,远处的灯火明明灭灭,宛如鬼火。
偶尔有穿长衫的行人匆匆路过,却对她视而不见。
林夏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某个时空交错的结界,现实与虚幻的边界在此处彻底模糊。
怀表在掌心持续发烫,表盘内的砂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流转,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雨丝不知何时又飘落下来,细密的水珠打在脸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林夏颤抖着抱紧双臂,却依然无法驱散从心底升起的恐惧。
她知道,从触碰那枚怀表的瞬间起,自己的命运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跨越时空的惊涛骇浪之中。
转角处,一抹月白色突然刺破氤氲的雨幕。
旗袍女子撑着靛青色油纸伞款步而来,伞骨上缠绕的银丝流苏随着步伐轻晃。
林夏的呼吸骤然停滞——女子耳垂上的珍珠耳坠,三颗浑圆的珠子呈三角排列,与怀表背面暗刻的星芒纹路分毫不差。
更诡异的是,当女子擦肩而过的瞬间,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暗红刺青显露出来:缠绕着沙漏的藤蔓图案,赫然是她锁骨下方那道从出生便存在的疤痕的镜像。
雨滴顺着伞骨坠落,在积水里砸出涟漪,林夏在倒影中看见女子怀表链上垂落的银饰,正是自己掌心此刻发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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